冤狱九载 绝食六年反迫害

—— 法轮功学员赵建设在南京市看守所、无锡监狱、监狱精神病院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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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赵建设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江苏无锡被中共之徒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九年。在无锡监狱,赵建设绝食六年反迫害,遭受骇人听闻的酷刑摧残,包括长时间绑缚在床、不让睡觉、毒打、电针、强灌损害神经药物、野蛮灌食三年多……体重有一百七十多斤的赵建设,后被迫害的只剩七十多斤,几度被迫害致濒临死亡边缘。

南京公安局和无锡监狱一直想“转化” 赵建设,迫其放弃修炼法轮功,但都不能得逞,他们曾将赵建设年迈的双亲和年幼的女儿带至监狱,想利用亲情诱逼赵建设妥协。幼小的女儿几乎认不出骨瘦如柴的父亲,惊恐地瞪大眼睛说:“我没有了妈妈,我不能再没有爸爸。”

赵建设于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出监狱回家。以下是他自述在狱中被迫害经历。

狱中吟

冤狱酷刑天天相伴
坚修大法的心永远不变
登峰造极的迫害手段
岂能动摇修炼人本性的一面

七十个日夜剥夺了睡眠
几千个耳光打完说是没人看见
胶带缠嘴连口气都不给喘
夺了小便的权利冬天撒在身上司空见惯
十三小时捆绑的金鸡独立成了几年中每天的家常便饭
两个月三十多次电针在常州精神病院……

绝食抗议两千一百多天
邪恶之徒早已心惊胆寒
在可耻中收场是打击善良的必然
亿万法轮功学员喜迎法正人间

法轮大法这光耀寰宇的高德大法,自一九九二年洪传,短短几年就使上亿修炼者身心受益。然而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为了让世人了解真相,避免在谎言欺骗下走向沉沦与毁灭,无数法轮功学员,不顾自身安危,开始了艰难而持久的呼唤良知救度世人的伟大历程,我也是其中的一个粒子。

当我看到善良的老人陈子秀在洗脑班三天就被活活打死;当我看到山东齐鲁石化的苏刚被关在昌乐精神病院用药物摧残的惨状时,我怀揣口袋中仅有的三十六元,风餐露宿步行十四天进京去上访,在公安部信访办被绑架,绝食六天放回。大法蒙冤,同修惨遭毒害、致死,在家怎么能呆得住呢?问先后五次进京上访,多次被非法关押后,流离失所三年多。二零零三年六月,我在距家乡千里之外的江苏省南京市,为救人讲真相被非法判刑九年,自此遭遇了长达九年地狱般的迫害,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处于生不如死的折磨之中,之所以能够活着出狱,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和一个坚定的信念:“坚持对大法的正信是生命存在的意义所在,哪怕是最小程度的合作都看作是生命永远的耻辱!”九年中为抵制迫害我做到了零口供,不断的反迫害,我六年处于绝食状态。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当无锡监狱高墙外那久违了的灿烂阳光再次照耀在我身上的时候,九年前那个充满活力的健壮青年却已被折磨成了一个坐在轮椅上、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那颗对大法金刚不动的心。

迫害前的赵建设

迫害前的赵建设

出狱十五天后的赵建设

出狱十五天后的赵建设

一、遭绑架关押后:绝食不语,震慑邪恶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我在江苏省南京市珠江路科技市场购买耗材时被盯梢,回家路上被三辆车轮番跟踪,虽被甩掉,但被恶人记住车号。晚八点在南京市江宁区老乡家中,六、七个身穿便装操南京口音的男子冲进他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把我们按倒在地反铐起来,连鞋子也没让我穿,掀起T恤套在头上,粗暴野蛮将我强行塞进车里拉到南京市玄武区丹凤街派出所。

晚十点左右,在派出所提审室里,南京市610头子王晓敏醉醺醺的晃进来,狞笑着将一瓶矿泉水浇到我头上,嘴里嘟囔着:“你让我们为你忙活了一天,到现在才吃饭呢。”见我没搭理他,恶狠狠地将我踢翻在地(反铐双手)用穿皮鞋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然后在我身上拳打脚踢,一顿暴打。直到他打累了才骂咧咧的停下。自此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绑架和野蛮迫害。

六月四日,丹凤街派出所恶警刘云山(音)对我做非法询问笔录,见我半天没问出我一句话,恼羞成怒,用穿警用皮鞋的脚在我小腿部位猛踢数脚,致使我一个多月不能站立行走。他强行从我身上搜去6800元现金,没有出具任何手续。后来得知,他们将我放在老乡家中背包里的两部手机、MP3等物品一并抢去。当晚将我强行押送到南京市玄武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三年六月六日,我绝食三天后,因玄武区看守所没有懂灌食的医生,又将我非法转移关押到南京市看守所,这是一所专门关押待决重刑犯(十五年以上)的看守所,我被确定为严管的对象。关到惩治号房八区五号。这里关押着素有南京“黑老大”之称的高峰任号长,专门替邪党狱警整治在看守所不服从的羁押人员。当晚我遭到南京市看守所恶医刘汉强粗暴灌食折磨。恶警命令五、六名在押犯人将我强行摁住,把一根一指粗的红色橡胶胃管由鼻腔猛烈插进后带着血迹拔出来再插进,连续三次,故意对我进行摧残。并扬言:“在我手里灌食的法轮功多了,没有再敢让我灌第二次的。”他还将烟灰缸里的水灌进口腔说是消消毒。1000亳升奶粉流汁灌完后,又将100克食盐灌到我嘴里让犯人捂住嘴(以此想让我口渴后喝水),两名犯人按住手坐在床板上,橡胶管由鼻腔插到胃里,直至我凌晨出现呼吸困难时,才将橡胶管拔出。六月7日下午灌食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狱警命令多名犯人摁住我欲强行灌食,我低头向对面墙上撞去(体弱没造成后果)。狱警张彦红、刘正明给我带上了看守所最重的脚镣、腰铐(固定在腰部的手铐)。自六月6日开始每天由五、六名犯人按住手脚强行灌食,一次灌1000亳升的流汁。狱警张彦红、刘正明唆使四位在押犯人在号房内谩骂刁难,有次号长高峰(南京黑社会老大)竟把小便撒到我身上,以此来污辱我。六月十五日强行灌食时,恶医刘汉强有意猛插胃管,我指责他将痛苦强加于我的暴行:“你这个大恶警,立即停止对我的迫害。”刘汉强恼羞成怒,一掌打在了我的咽喉部位,将一千毫升待灌的流汁泼在我的脸上。食没有灌成,又让犯人弄来云南白药涂敷受伤处,持续了半个月方见好转。

我的钱物都被南京市玄武区丹凤街派出所恶警抢去,在看守所身无分文无法购买生活用品,除借给一卷卫生纸其它什么都没有。我不放过每一次机会向同监室的人讲真相,一个月后,号内人员改变了对我的态度,感慨地说:“不会为难你了,在这里我接触过五、六位法轮功学员,你们才是我们民族的精华,愿意交你这样的朋友:一是零口供,什么狠毒的手段也没能让你说出一个字,一言不发的能力,可以考第一了。这样即保护了自己,更不会出卖朋友。二是我们这样凶狠地对待你,你都不怨恨我们。”我讲:“对我施刑的恶警弄得筋疲力尽,连个名字也没问出来,我不讲自己更不会讲别人,因为我是修炼的人,师父教我们做事先考虑别人。怎么可能出卖朋友呢!”还有一个犯人鼓励我说:“你一定要坚持到底啊,不要配合他们,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

无所求亦无所惧,一个月后对我执行批捕,让我签字,我当时就把逮捕证撕个粉碎扔到地上,南京市六一零头子王晓敏与另一名恶警将我按倒地上施暴,被看守所的值班警察阻止了。

绝食三个月后到九月份,看守所恶警楼军(号称南京市看守所四大杀手之一)接管后更加残酷的迫害折磨。我每天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的双手被平放在铺板,双腿伸直,由两名犯人轮番摁住一动不准动,一坐就是一天,放风时被拉到放风场一圈人围着被推来推去,如踢皮球一样。每天晚上一个半小时专门为我开文革式的批斗会,人人必须发言进行人身攻击和谩骂污辱。狱卒收买刽子手,恶警楼军用两条南京香烟(香烟在看守所属于奇缺物品,有的在押人员为了一支香烟就出卖了自己的良知)收买在押人员并以从轻判刑为诱饵,诱惑恶人梁忠、张超等对我进行摧残迫害。企图以法轮功学员的痛苦为代价,取得政绩窜上领导岗位。

恶警楼军指使犯人用大毛巾塞住我的嘴,使我连续数天没法说话。南京市玄武区法院王瑞芬等人来找我谈话,拿出毛巾时嘴已合不拢,舌头伸在外面收不回去。王瑞芬看到我被折磨得极其严重,不成人样,吃惊地摇头哀叹:“怎么弄成这样?会出大事情的。”看到根本没法谈话就离去了。

南京市玄武区610办公室张某来到看守所找我谈话时,我向他讨要他们从我身上抢去的现金6800元,张只给了1500元,并含糊地讲:你先拿着用起来。其余的5300元到现在九年多了都没给。

九月天气渐渐变冷,我只有短裤和T恤,没有任何御寒的衣服穿,冻得瑟瑟发抖,多次向看守所要求购买棉衣,看守所狱警无人理睬。恶警楼军从我1500元中拿走300元买了条棉被,就这样连铺带盖睡在地上(连铺板都不准上)度过了整个冬天。看守所的窗子冬天是不关的,大部份人盖两三床棉被还觉得冷,午夜过后饥寒交迫的不眠之夜,一般人是难以承受的。我每个月体重下降五斤(在南京市看守所八个月共轻了45斤,由150斤变成105斤),期间多次到南京市第二人民医院检查。

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因长期绝食(每天灌1000毫升米粉、奶粉、藕粉等拌成的流汁,勉强维持生命),极度虚弱,出现昏迷休克后被送到南京市江宁区上坊镇卫生院住院输液(脂肪乳、安基酸等能量)。住了三天,身体稍有好转,恶警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突然将我从病床拽起,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拉到南京市玄武区法院非法开庭(南京市六一零看到我身体状况已危及生命,速判送走)。审判不公开,没有通知我的家人。南京市六一零的头子王晓敏等恶人也坐在了旁听席。在法庭上,我义正词严地为自己作无罪辩护:(1)修炼法轮功无罪;(2)从老乡张尊玉家非法抢去的真相光盘是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实情况,而不是什么非法出版物;(3)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真相光盘是我由广州寄来。我做了无罪辩护后,指着王晓敏等慷慨严厉地向法官陈述:“今天走过场式的开庭,我知道这是一起法官说了不算的冤案。但我要告诉审判长,法官现在实行终生负责制,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负责,真正犯罪的是南京市六一零王晓敏他们……”没等我讲完,审判长干扰、打断了我的陈述,但我还是接着讲:“下面由我来审判他们……”法官、检察官面对这样的场面都非常震惊,法警强行把我架出去关到了仅容一个人的小屋里。没再给我辩护陈述的机会。对于对我非法庭审,剥夺了我的辩护权,不给讲话机会,我拒绝了对庭审记录的签字。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看守所的值班警察送来判决书。无罪、无辜、清白的我被有罪的南京市六一零和南京市玄武区法院法官宣判为有期徒刑九年,老乡张尊亮判八年,张尊玉判七年,并非法抢夺了老乡的汽车一部,电脑数台,打印机、复印机等办公用品,价值至少八万余元,出现在判决书上。我的5300元现金(6800元,在看守所给了1500元),4000元(在南京科技市场刚刚购买的2800张空白光盘),二部手机(价值3000元)等物品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判决书上也没出现,被他们非法占有,共计12300元。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接到判决书的第二天,我不服冤判开始写上诉材料。看守所恶警代表公安局对我进行威逼利诱:“开庭之前早已将你们三人内定为五年、六年、七年,因为你藐视法庭,又给你们加了两年。你想上诉我们有办法给你改判,我跟南京市中级法院的都很熟,也可以让他们来跟你谈谈,九年改为五年你看行不行,你只要吃饭,改判没问题。”我讲:“我是无罪的,因为救人而被你们判刑,如果我接受改判,哪怕改判一年那也说明我有罪,你们应该为我改判无罪释放。”恶警代表讲:“改不改判你可能觉得无所谓,你老乡张尊玉在他们(610)手里有几十万存折,你如果同意吃饭,你改判五年他也会跟着少判,存折也可以还给他。”我讲:“存折是他的合法财产,你们没有权力扣留。江苏是人治还是法治,法律形同虚设,这就是媒体整天鼓吹的法制江苏吗?六朝古都的执法人员荒唐到如此可笑的地步!”邪恶代表无可奈何地说:“你慎重考虑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离去。

在看守所八个月我绝食抗议反迫害,体重减少四十五斤,严重营养不良,浑身无力,在写上诉状时眼睛几次短暂失明,休息几小时后才慢慢看清,写好了上诉状提起上诉。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一日,也就是大年除夕,看守所值班警察送来了南京市中级法院的二审判决书(维持原判)。就这样以零口供,互不相干的证人证言,强加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二审判决,并于当天中午就把我们三人送到无锡监狱。

二、入监狱七天,被转到精神病院摧残
——把正常人送进精神病院,是中共邪党监狱对没有办法让他屈从的最狠毒的招数。

无锡监狱是一座高等警戒重刑犯监狱,专门关押十五年以上的重刑犯人,绝大部份犯人是无期徒刑或死缓犯。我被非法劫持到无锡监狱七大队一分中队(监狱的高度危险分子中队),此中队没有劳动任务,集中关押了狱内拒绝劳动、精神病、被严管的三种类型的犯人。

新年期间一直由多名犯人负责给我强行灌食,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监狱教改科长孔乃光(无锡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业户)每天来谈话均遭到我严厉质问。

就在我刚去监狱的第四天,也就是大年初三,恶警孔乃光指使五名犯人(其中四名是暴力犯)将我强行架到铁制的老虎椅上,把我的手、脚用类似手铐、脚镣的铁环紧紧扣住,身体极度虚弱的我四肢固定,一动不能动。五、六小时后,我出现休克,昏迷过去。醒来后我已躺在无锡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抢救室。当天又把我从医院拉回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正月初七)狱警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我在无锡监狱只待了七天,监狱就做出最狠毒泯灭人性的决定:把我当成精神病转移到了常州市监狱精神病院康新医院治疗三病区(全省监狱系统集中关押精神病犯人医院)进行精神、肉体的双重摧残。送我去精神病院的恶警是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七大队大队长张建忠、七大队一分队队长周易勇、医院医生詹平。王宏凯欺骗我说:“监狱医院条件差,送你到人民医院住院。”我信以为真,直到看到常州精神病院(溧阳市竹渍镇)的大门牌,我倍感吃惊,他们竟然以欺骗的手段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迫害。精神病院的警察和犯人早已等候在大门口。送我的恶警们做贼心虚,对这次没有任何人性的荒唐行动(把一个完全正常的好人送进精神病院)心知肚明,把我抬下车就匆忙离去。

到精神病院的当天就被那里的于姓恶警指使精神病犯人用八根两米长布绳带将我四肢、胸部、腰部、大腿根部紧紧捆绑,固定在铁床上,一绑就是十六天(精神病院有个下马威的规矩:一投入精神病院不管什么情况直接绑到床上三天三夜,吃饭由犯人喂,大小便均在床上有犯人照料),他们直到发现我腿部肌肉已萎缩才解开布绳带放下来。

每次灌食,我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来到精神病院二十天后,女护士长拿来监狱行为规范逼我抄写,我正告她:“我没有犯罪,不是犯人,怎么能抄写犯人的行为规范?”拒不配合邪恶的命令指使和要求。他们以此为借口,开始对我实施精神病院最为残酷的折磨手段——电针摧残。三病区积极追随邪党参与迫害的恶医南姓主任、医生杜新昌(毒心肠)、女护士长等五名所谓的“医护人员”,连续八天用对我电针通电达三十多次(两根十厘米细针插入双耳后根穴位接通电源使人窒息),每次电针时精神病院的院长都是躲在总监控室亲自指挥,看到电针通电时间、次数后就打电话给恶医南主任:“可以了,停下吧。”每次在施暴前恶医们先听心脏,量血压,然后紧紧的将我绑到铁床上。电针时周身抖动,口吐白沫,被恶医南主任用毛巾把嘴堵住,一副流氓痞子的腔调:“多电几次,我们不差这点电费。”这是一种在精神病院都极少用的酷刑,多数精神病患者是难以承受的。在精神病院的两个月内仅看到过两次对其他人实行过电针,一次是一名癫痫病患者,因被视为“不听话”绑到床上实施电针折磨,仅通电一次,下床后就跪地求饶“不要电我了,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让我吃大便都行”。还有一个对因胃部不适不想吃饭的常熟市姓陈的精神病犯人进行电针。后来据目击证人透露,该犯在无锡监狱严管队被特岗犯人(恶警的帮凶打手)活活打死,监狱以正常死亡向家人通报处理。家中只有近八十的老母亲和上中学的女儿,无力讨回公道。

每天跟三十多名各种类型精神病患者生活在一个大房间里。整个房内乌烟瘴气,有的大声歌唱,有的狂喊乱叫,有的胡言乱语,有的嘿嘿傻笑,他们失了控的随意发泄,犹如另类的世界,使人毛骨悚然,闻到骇骨的气息。正常人在这种处境中经受的精神摧残是难以想象的。同时见证了中共监狱是怎样对待和惩治狱内患有精神病的犯人。对苦难的承受超过普通犯人的很多很多。(江苏省共有24座监狱,关押了9万名左右的犯人,治安状况可想而知。当时在精神病院关押治疗的男女共二百五十名左右精神病犯人。其中有一定比例类似我的情况,明知不是精神病,但作为一种惩治手段,这样的情况占百分之二三左右,把正常人送进精神病院是各个监狱对没有办法让他服从的最后最狠毒的一招。其中有一位正常犯人不堪忍受监狱超负荷的残酷奴役与强制高压下的屈从,将双眼抠瞎。监狱以精神病自伤自残的名义将他关进常州监狱精神病院已四五年,长期被迫服用不明药物。因为他来自徐州偏远农村,家中穷困,欲控告无门。

一幕幕惨状,超出想象,令人难以置信。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左右,常州精神病院从江苏省人民医院、常州市人民医院请来多名精神科医生来给我鉴定,企图扣上精神病的帽子,以此借口披上合法的外衣加重对我的迫害。面对九名医生和专家,我坦坦然然地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他们不要做监狱的帮凶,更不要跟它们同流合污,要为你们自己的将来负责。一个多小时的对话,他们都明白了真相,哪里还需要浪费时间做什么鉴定。最后他们露出开心的微笑,鉴定结果正常,未对我服用精神病药物。但一个多月仍不让我离开精神病院,进一步进行精神摧残。无锡监狱教改科的狱警徐伟到精神病院来过两次,住了七天,期间几次戴着伪善的面具找我“谈话”:“你不能一天到晚的喊‘法轮大法好’,弄得整个精神病院没有不知道的,我来这里正在跟他们商量把你调到患者病情比较稳定的二病区。”我正告他:“把正常人投入精神病院,已经是犯下了灭绝人性的滔天大罪,还我自由,放我回家,哪个病区我也不应该待。”

三、转回监狱再迫害
——千百种无数次对我滥施暴虐,只为动摇我对大法的坚定信念。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七日,无锡监狱狱政科副科长张军、一监区大队长沈贵军把我转回无锡监狱医院。监狱长朱卫民来病房找我“谈话”,我郑重向他提出:一、投进精神病院是谁的决定;二、停止对我的灌食迫害;三、善待所有关押在无锡监狱的法轮功学员(40名左右);四、对判决不服,我要提起申诉,判决书监狱为什么扣留不给我。朱当场表态:送精神病院是监狱决定,监狱可以最大限度满足你的狱内条件,只要你吃饭。朱看到我态度坚决,生气的离去,紧接着新一轮迫害开始了:

无锡监狱从无锡市610办公室找来二位中年女人(其中一个是犹大,一个是六一零的),她们给我洗脸、刷牙(我从不洗涮),还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我怒斥道:“你们这种下流举动能对得起你们的丈夫吗?让他知道,还会跟你们生活在一起吗?你们这种行径跟三陪女有什么区别。”二位女子的放荡举动遭到义正辞严的当众指责后,她们恼羞成怒,摘下了假面具,露出真面目。她们左右推搡无数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强行让我双盘腿坐在地上二个小时,看到我没有疼痛的反应后才作罢。就连身边迫害我的犯人都看不过去,气愤地说:“哪里来的女妖怪,她们打你耳光你也打她。”我讲:“我不会报复迫害者,我们师父教我们与人为善,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连续折腾了半月左右,恶警见我丝毫不为其所动,无奈将她们打发走。

专门迫害我的恶警徐伟布置安排一顿秀色晚餐做道具,将饭菜摆在床头柜上,开始劝我吃饭,随后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等多名狱警手持摄像机进行录像。我看到这帮狱警又在造假演戏,就问徐伟:“谁给你起的名字,一点也没起错,你真虚伪啊!”王宏凯等狱警及犯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徐伟脸成了猪肝色。自此怀恨在心 ,对我的迫害更加严重。

花招百出,又派南通市图书馆一姓顾的颇有几份姿色的女子(犹大)手捧巨束鲜花,谎称是江苏省江河志愿者,我们是同龄人,非常同情你的遭遇,来陪你聊聊天。(我心想:极具迷惑人的鹦鹉学舌难为听,心不动制万动)坐在我身边床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连讲三天。看我一直双目紧闭,面无表情,三天一言未发。她装出来的斯文已扫地,开始破口大骂。我自始至终讲出的唯一一句话“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她一脚踢在我身上。时隐时现无精打采配合邪恶,她曾经被邪恶利用来迫害转化数名法轮功学员,碰到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我,无可奈何地悄然离去。

犯人钟志明、何群用不锈钢制成的开口器敲击牙齿,无比残酷的撬开我的嘴插进口腔,撑在上腭与下腭之间撑开十几厘米,鲜血滴在衣服上(有血衣T恤物证),门牙全部晃动,有三颗只连一点轻拔就可掉下。有次把开口器撑到最大部位两个多小时,拿下后,我的嘴长时间不能合拢。如此凶残的手段,有点人性的就是对动物也难以下手。

犯人钟志明、丁宏银用拳头在双肋来回滚动,用力挠我的膈肢窝。我一动不动直到没有知觉。又把清凉油强行抹进我的双眼,令我眼睛剧痛,无法睁开。他们喊来医生后,才阻止了这种恶行,医生安排犯人用大量的眼药水清洗,但眼睛三天还是不能睁开,疼痛难忍。狱警黄忠飞竟然用细绳将生殖器扎住不准我小便。

犯人组长钟志明使出全身力气一耳光打在我左眼上,致使左眼肿胀,充满瘀血,眼周围出现紫色肿痕,眼睛半年才能睁开。两次到无锡市第三人民医院眼科看医生。

犹大何群脚穿皮鞋踩在我的左脚上,用整个身体的重量长时间碾压,碾得左脚面呈凸形,长期无法行走。几年凸起症状才消失。当时多次向狱警提出拍照取证,均遭监狱拒绝。

每天将我手、脚捆绑,单腿站立呈金鸡独立状,一站就是十三至十五小时,晚上用八根布带紧紧绑到床上,五马分尸状(平躺不能翻身,双腿无法弯曲,痛苦程度无以言表。有次我抗议不上床,白天强行站立十几小时,夜间他们就强行将我绑在老虎椅上,度过了七个夜晚。恶警鲍俊斌看到我脸色苍白,吩咐犯人晚上将我抬到床上绑好),此手段持续两年多。

一天夜里督查头子陈洪宝带来电警棍,医院狱警拿起警棍,在颈部电击,当时被电得都能闻到焦糊味。

寒冬腊月,恶人王辉、孙红卫打开门窗让我挨冻,冻得手指发黑,十个手指象蚕蛹一样退去一层皮。恶人王辉将大量四川产的辣椒酱抹入我的口中,并恶毒的讲:“灌食前先给你开开胃。”

恶警鲍俊斌指使恶人钟志明在灌食前用宽的透明胶带用力将我的嘴绕头缠绕二、三十圈,这样将灌下去的六斤流汁吐不出来。恶人钟志明手拿一把钢锯条制成的刀具站在旁边,十几分钟后,出现呼吸困难,因憋气缺氧头部出汗,手脚捆绑不能动,嘴巴封住又讲不出,恶人不理不睬,等到额头出现黄豆般大的汗珠后,眼看就要被憋死时,钟志明才用钢刀将封口的胶带捅破。每天四次遭受随时窒息而死的痛苦折磨。心肺功能严重受损,没有比连口气都不给喘的手段更恶毒的了。

限制小便,无数次被憋尿,恶人竟在膀胱部位用力戳击,致使膀胱胀痛。一般估计尿量在1100毫升以上才能松绑,拿尿壶让小便。最多一次小便竟达1600毫升。恶人王辉讲:看看小便能不能憋死人。

恶人何群握拳用中指骨节猛力敲击太阳穴,长达一月之久,使太阳穴部位一碰就疼痛难忍。还长期将听诊器带到我双耳上,对听诊器圆头部大声喊叫,污言秽语。

恶警鲍俊斌带来装有七号电池的无线包耳的大耳机让犯人王辉用布条缠绕成头套,固定在我的双耳,音量调到最大(震耳欲聋的分贝),将我四肢捆绑,单腿站立十三小时的过程中,反复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强奸视听长达两个月之久。耳朵周围被耳机磨破,恶人故意移动耳机的位置,令我疼痛钻心。这样持续两个月后,恶警鲍俊斌看到用这样的手段,我都不为其所动,才停止了此恶行。

可能没有人听说七十天不准睡觉的。二零零四年五至七月份,我就遭受了七十天不准睡觉的残酷迫害。在此期间,参与迫害并有过相同经历的恶人鲍金华(曾被纪委双规,七天不让睡觉,就投降坦白了)讲过:“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亲眼看到七十天不让你睡觉的全过程,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七十天不让我睡觉,采用的手段:

1、用医用胶布把双眼皮上下扒开粘住,眼皮分开无法合眼(双手双脚一直捆绑,手碰不到眼睛);
恶人丁宏银用松紧带做成头套(类似紧箍咒)紧勒额头,几小时后头疼欲炸;

2、恶人丁宏银用吸水球灌满水用力喷进鼻腔,每晚无数次就这样用水呛我,胸前挂个方便袋让水流到方便袋里;

3、香烟点着放到鼻孔用烟醺,边醺边打耳光,每天几十个耳光(共计几千个耳光);

4、不喊报告就不给松梆小便,脚下放上塑料周转箱,我没有配合邪恶,经常小便在身上,流到脚下周转箱里,一只脚一直站在周转箱的小便里;

5、内裤塞嘴(犯人钟志明、丁宏银用带有十八次小便和大便痕迹的内裤用竹筷塞进嘴里,用布条扎紧,不让喊出声,连续几周内裤发霉发臭仍塞在嘴里。);

6、犯人钟志明和一犹大将我抬起来把腰担在铁床头上,两头用力下压,致使腰椎受伤变形,身体萎缩(腰椎有外伤证据);

7、我拒穿囚服,犯人拿我的双手用力撞击铁床,致双手肿大。恶人钟志明有时将我双手反绑在老虎椅上,恶人孙红卫将我左臂扭伤,致使长时间不能抬起转动(每天四次灌食绑到老虎椅上);

8、每天晚上一个多小时文革式的批斗会,把我从头到脚、祖宗三代骂得一文不值,我告诉钟志明:“我被挨骂的话,如果有人整理出来,将是一本厚厚的骂人辞典。”每个犯人的发言要求记录,连续一个多月;

9、打耳光(共打了几千个)。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专管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当着四名犯人的面打我耳光。我正告他:“打人犯法,监狱警察就能随便殴打他人?谁给你的这个权力?”他一边打一边讲:“谁打你了?谁看见了?谁敢给你作证?”我斥责:“你认为这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世界?讲出这些流氓无赖的话,你还配穿这身警服啊,早晚有一天你会穿上这身囚服。这些犯人现在不敢作证,他们会永远呆在监狱里吗?走向社会还会被你控制?你们已经构成了虐待被监管人员罪。”

从江苏苏州监狱、洪泽湖监狱调来一名孙姓恶警带领六名已转化了的原法轮功学员对我进行迫害。我告诉他们:“你们不能用生命永远的美好来换取暂时的安逸。”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这六名被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了我被捆绑着单腿站立七十天不让睡觉,期间采取的几十种卑劣残酷手段,我仍依然坚信大法,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行动把他们震撼了,惊醒了。我曾开玩笑讲道:“将来敢到法庭为我作证吗?你们可是目击证人。”除了一名犹大外,其他五名都不再配合恶警。

魔鬼的盛宴(阴谋)。监狱硬软兼使,监狱教改科派专车去千里之外把老人、小孩接来(花言巧语谎称路过潍坊,顺带你们去看看赵建设,你们要劝他吃饭。)免费安排食宿,并设了“鸿门宴”——与家人共进晚餐,身边两名夹控犯人开始大吃大喝,美食满足了他们狱中十几年吃不到的炒菜,顾不上夹控我了。

我看着老人、小孩吃的同时,坚定了一念,决不能被亲情带动上了邪恶的当。老人看到“丰盛的家宴”,我不吃不喝一口,泪如泉涌,哽咽说不出话。我安慰老人说:“妈,我是无罪的,为了信仰而被判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能用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我们不能上当,我已经被绑在那里单腿站立一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连觉都不让睡,每天还被打几十个耳光。如果我吃饭,他们更会加重疯狂对我的迫害。里面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老人听后对我绝食的举动也就理解了。监狱企图在我一个多月没睡觉,用亲情来达到让我吃饭的目的。监狱派专车及一名女警陪家人逛无锡景点,还为小孩购买学习用品,以此迷惑家人来劝我。没达到他们的目的,就让老人和小孩自己坐火车回家。事后,我跟皮笑肉在哭的王宏凯讲:“你们的任何暴行,不管如何精心策划,对我都没有任何作用。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监狱精心策划布置的“鸿门宴”阴谋没有得成,老人和孩子走后,他们更加疯狂地发泄,再次加重了对我的迫害。一天,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来恶毒的微笑道:“小赵最近胖了吗(脸被打肿)?腿也粗了(长期站立小腿肿得跟大腿一样粗)。”四肢捆绑在床与椅子间,绳子把肿胀的脚腕处勒进一厘米。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王假惺惺地问:“要不要放下来休息休息?”我没有理睬他。

二零零六年二月教改科科长孔乃光、恶警鲍俊斌指使犯人不允许小我便,在零下5度的天气,让我小便在棉裤棉鞋上,晚上绑到床上小便也在床上,数天不给换。四肢捆绑单腿站立两年多,把另一条腿也抬起绑住就成了“空中老虎凳”(四肢固定身体腾空吊起),灌食、小便也不放下,小便在身上。恶警鲍俊斌讲:“就是让你生不如死!”酷刑持续七天,难以承受痛苦,我没有动摇,被放了下来。

二零零六年三月12日,教改科科长孔乃光来找我谈话,并答应:只要吃饭,你就可以申诉、看书,在南京时抄去的5300元钱也帮着要回来等很多条件。我告诉他:“如果在放弃和死亡面前选择,我选择后者。”阴险奸诈的教改科长孔乃光强装笑着说:“只要你吃饭,其它的没有任何要求。我在教改科长的位置上说到做到。”自此我就自己吃饭。解除了两年多的24小时捆绑及各种酷刑折磨。

四、监狱医院误诊肺结核,生命到了危险边缘
——犯人愤怒:“简直是草菅人命,不管法轮功学员死活,也不考虑我们的安全!”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我出现被感染肺结核的症状,干咳、午后低烧。犯人汇报狱警,医院副院长陈克虎来没做任何检查就讲:“没事的,死不掉!”我不间断的干咳,拖至七月初出现大量咳血,陈克虎又来讲:“没事的,插管子磨得(灌食),找五官科医生看看。”五官科医生詹平拿手电筒和竹片来看了看就说:“食道没损伤,与插管没关系,可能是肺部问题。”七月七日出现大咳血,陈克虎竟荒唐的安排犯人用杯子装好咳出的血,看一天的咳血量多少。最多一天咳血400毫升,身体已无法平躺,一躺就咳血。全天下的医生都能从血块的形状(蜂窝状)、数量、颜色看出是肺结核的症状,可这样的监狱庸医虽有着本科学历,实际业务能力不如赤脚医生,竟看不出结果来。我身体急剧消瘦,体重每天下降一斤,只剩九十二、三斤,瘦得皮包骨头,生命垂危,有种死之将至的感觉。我被抬到一楼拍胸片,结果是肺部出现六个空洞。医院卢院长安排六个犯人戴上口罩,将房间消毒。夹控我的六个犯人,每周给他们增加一次营养餐。卢院长讲:“你自己要重视起来,有生命危险了,若在社会上要进入重症监护病房。”我问卢:“你们应该给我保外就医,我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卢讲:“我们说了不算,早已作了汇报,并找了无锡人民医院和市疾病防控中心的专家给你制定了治疗方案。都是给你用的最好药物。”身边犯人刘志远、高建新愤怒地讲:“太不负责任了,简直是草菅人命,嘴唇象白纸,头发梢都变焦,眼睛深陷,再这样下去活不过两天啦!不管法轮功学员的死活,结核病是传染病,也不考虑我们的安全!”犯人鲍金华怕被传染让家人贿赂恶警后离开医院调到了严管队。

医院把两个月明显的肺结核症状不当回事,一天大咯血400亳升还认为是插胃管磨得,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发展成为最为严重的空洞性肺结核。这一医疗责任事故,应由无锡监狱医院副院长陈克虎承担(二零零四年一月,在我刚到监狱,犯人给我灌食时,陈克虎作为一名外科医生,说了很多恶毒诬蔑诽谤大法的话,当时我当众敢怒敢言的严厉制止他:“门在你后面。”他脸面丢尽,灰溜溜的离开,自此他怀恨在心。)此次医疗事故,纯属他打击报复。

开始给我强行使用大剂量的抗菌、消炎、止血药物,每天输液七瓶,十二小时不停,两天一次由四个犯人捏着鼻子,摁住手脚(不张口时,还用力抠肋骨,疼痛难忍),他们不择手段强制灌免费的治疗肺结核的口服药物利复平、异炎井、吡嗪铣铵。此药灌下去,恶心呕吐,可能算得上是最难吃的口服药物了,这样一灌就是九个月之久。痛苦不堪!

因为肺结核的误诊,导致每个月一次的胸部拍片检查,持续六年,一直到出狱。副作用可想而知。

五、瘦骨嶙峋关禁闭,一关就是一年多
——在这个寒冷与封闭的小黑屋里没有广播电视、图书报刊,完全与世隔绝。

二零零七年九月教改科副科长卢永忠(前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十一监区监区长)来医院跟我谈话,我知道了他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没有理睬。后把我转入无锡监狱一监区,专管迫害我的狱警换成了张立龙(曾在严管队迫害转化过数名法轮功学员,表面温和,内心奸诈,是狱警中有名的“名堂大王”——收受犯人及家属的贿赂,为犯人提供香烟、食物等诸多方便)。还调来了以前黑社会的暴力犯人张国强(南京人,卢永忠的关系户,收受了该犯姐姐的大量贿赂),也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中的第一帮凶,再加上另外五位犯人,共由六个夹控犯三班倒轮流夹控我。在一监区五楼楼顶西北角角落的一房间(以前的物品储藏室),三面山墙不见阳光,冬冷夏热,室内做了软包的特殊布置,只有东面洗手间的小窗透进一点光。期间正值二零零八年初的那场大雪,房顶30多厘米的盈尺积雪,没有任何取暖设施。我当时体重九十多斤,瘦骨嶙嶙,感到彻骨的寒冷,当时十个脚趾都冻得发了黑。在这个寒冷与封闭的小黑屋里没有广播电视、图书报刊,完全与世隔绝,就连汶川大地震还是在家人的来信中得知。九年中未允许跟家人通过一次电话,通信是与外界保持联系的唯一途径,对我进行极为严格的通信控制,就连写给女儿的家信也要监狱几个部门查阅,多数信件是寄不出去的,对亲戚、同学通信更是不允许,这是对隐私权和通信自由的严重侵犯。谁信锡监有此境,在这样的环境,一关就是一年多。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晚,我就开始每天只吃83克重的一包方便面,喝一杯水,以此抗议对我的这种非法严管,并再次提出写申诉材料,要回了判决书(入狱四年催要多次,一直不给),并给家人寄了一份。教改科卢永忠来谈话,我对狱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卢一言不发。教改科长王持红来讲:“一天一包方便面,不饿吗?已经十几天了,这样毫无意义。”我讲:“为了信仰,死都不怕,难道还怕饥饿吗?抗议对我迫害,不惜忍受一切痛苦。监狱关我禁闭的理由是什么。”王不作正面回答。医院的分管医生王新良每个星期来量一次血压,抽一次血。每天只吃一包方便面持续了两个多月后,体重下降到八十一斤,血压50-60多点mm/hg,胆囊微缩至3cm,血红蛋白8克,重度贫血,生命垂危。医院副院长陈克虎下令住院。把我送到监狱医院急诊室输液,经医院检查,因长期营养不良,查出因低蛋白血症,恶性营养不良,腹腔大面积积液。自此住到了监狱医院,一直到出狱。

六、野蛮灌食,四肢捆绑老虎椅
——天冷灌凉食,天热灌热食,有时灌变质的。

在医院里,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恶人还强行架着逼迫我走路,仍没停止对我的摧残。

二零零九年春天,医院在所有的房间都安装了空调。唯独关押我的顶楼:三楼301房间没有,夏天室内温度40多度,夹控我的犯人除值班外都搬到有空调的房间。一次在我中暑后(每年夏天都中暑)不久,副监狱长薛全虎(前苏州监狱教改科长,到无锡监狱后分管教改,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来医院看望老弱病残。我也被江苏省监狱管理局鉴定为老弱病残,但没有得到一点老弱病残待遇,九年一直是最低级别——严管级。薛全虎来到关押我的房间,周围的犯人惊慌失措突然起立高喊:“某某好!”当薛全虎看到我不但没有跟它打招呼,理都没有理他,为了掩饰没有在其他房间得到众星捧月般的礼遇,讪讪地说了句:“这个房间是够热的”,转身就溜走了。身边包夹我的犯人说:“你虽然没有空调、电视、图书报刊,但你是整个监狱最有尊严的一个。监狱长来了你就跟没看见它一样,换成其他人,早就关到严管队面壁,魔鬼训练去了。就是拿你没办法。”我平和的对他们说:对人热情,慷慨好客,是做人的基本礼节,但面对那些没有人性的,迫害我们的恶人,只有正念对待。犯人笑着说:“就这样,以后少让它到这里”。

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每天强行灌食,四肢捆绑在老虎椅上,一天16个馒头(四斤),早饭将五、六个馒头用豆浆机打成流汁3000毫升,胃里装不下这么多,就从嘴里吐出来,胸前挂个方便袋,每顿吐出1000多亳升。有时灌变质发馊的食物,每个月腹泻十几次。有时还将把非常烫的流汁灌下去,致使胃部疼痛几天。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八日,狱方又将恶警鲍俊斌(无锡监狱对我迫害最严重的恶警之一)从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一监区调回监狱医院,妄想以此继续对我保持沉重压力,无论他进房间说什么,我都是一言不发,不予理睬。我的眼神表情向他传达了法轮功学员怎么可能怕你呢?他在犯人面前很没面子。犯人组长王辉是鲍的关系户(原常州市林业机械厂职工,诱奸小儿子的未婚妻周琳,被小儿子王义、周琳告上法庭,再加上诈骗罪被判无期送进监狱。老婆、小儿子十年多来未到监狱探视,王辉的大儿子王勇在张家港做体育用品的外贸加工,重金贿赂鲍俊斌),王辉为了讨好鲍俊斌,在鲍俊斌的暗示下,加重了在灌食时变相体罚。天冷灌凉食,天热灌热食,有时灌变质的。两名迫害我的犯人遭到恶报:犯人王辉长期紧随恶警鲍俊斌积极出鬼点子参与迫害,在两个月内体重骤降30斤,餐前血糖17,确诊为糖尿病,一个月后出现面瘫,口眼歪斜,不能进食,确诊为高血压,每天靠大量的药物维持生命。负责灌食的医犯雍和清(杀死了情人的丈夫,巨额赔款后被判死缓),灌食中一次性的胃管只是用自为水一冲,没用任何消毒措施,连用二十八次才换掉,常年如此(中国的监狱是由犯人在管理,而不是警察。警察、医生半个月见不到一次面,灌食、体检全由犯人操作)。该医犯先得了乙肝(小三阳)、糖尿病,后又确诊为食道癌,紧急保外就医,到南京肿瘤医院做了手术后,花掉家人十几万,半年后死去,使家中人财两空。监狱的犯人都说专门给法轮功学员赵建设插食管灌食近四年的恶人,得了食道癌,真是报应啊!不得不信,以后可得注意啊,对法轮功不能太凶残了!从此以后接替他灌食的三名医犯没有再敢胡作非为的了。

七、野蛮灌自来水达两个月之久
——每月腹泻15次左右,三个多月不给洗澡。

二零一一年三月,恶人王辉、刘志远值夜班,王辉用自来水把隔夜的馒头泡好打成流汁强行灌下,几小时后就出现腹泻。三、四月期间,隔三差五加入一次自来水,每月腹泻15次左右,灌食时每次加入消炎止泻的药物(弗派酸、黄连素等抗生素)。五月二日凌晨四点,我听到了王辉在放自来水泡馒头的声音,七点钟医犯来灌食,因我掌握了事实证据,跟灌食的医犯提出要看医生。值班医生陈浩(专门负责迫害被非法关押在十一监区法轮功学员的医生)询问情况,我告诉他近期经常腹泻,昨天两次,今天的早饭是用自来水泡的馒头,并提出四点要求:1、停止对我灌食;2、证据保全;3、取样化验;4、回放监控录像取得现场证据。八点多钟,陈浩来讲:我请示了医院领导,调看了医院监控录像,没有这个事情。犯人又把我捆绑在老虎椅上,把用自来水泡的六个馒头打成的3000多毫升流汁(随意编造的值班记录每次都是1500毫升,二零一二年四月恶警鲍俊斌让马骏宏(组长)值班记录造假,编造了两年多的菜谱,有笔迹可查证,两年前马骏宏还没调来怎么能有他写的值班记录呢)强行灌了下去,既销毁了证据又达到了变相体罚的目的。九点多钟开始腹泻,再去检查,脐周压疼,右小腹上侧压巨疼。院长陈克虎、医生陈浩忙了半天也没诊断出结果,草率决定:停止灌食三天,禁食观察,输液维持。

用自来水泡馒头之事我找了医院教导员朱强,朱当场否认,我要求回放监控录像看,朱讲:你不能看。我又提出见狱政科长、检察院驻监狱检察官。当天,朱决定:不再让恶人王辉给我准备流汁。

第二天,教改科长王持红匆匆赶来,一进门他就说:“你看你穿的衣服,街上的乞丐都比你穿得干净,胡子有一个月没剃了吧(我从来不洗衣服,不洗脸,不刷牙,不叠被褥,一切生活卫生均由夹控犯安排整理。最多一次三个多月不给洗澡,冬天医院统一去大灶澡塘洗澡,九年没让我去过一次。一直过着一种猪圈生活。有时突然给刮胡子换衣服就知道家人来接见了,见面之前不透露任何信息)。”我向教改科王持红讲:“监狱医院给我灌自来水,这件事情发生在狱内任何人身上都是一起严重的食品安全责任事故。我当时(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上午八点)在灌食前向医院陈浩医生郑重提出:食物中有自来水,要求证据保全,取样化验,停止灌食。监狱医院对此事故责任犯人未做任何处理。我现在向你提出:查看保留四个时段(告诉了他四次我掌握的用自来泡馒头的具体日期)的监控录像,严惩恶人,对此事作出答复”。王不否认也不作正面回答,答应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五月五日又开始强行灌食,恶警朱强、鲍俊斌决定换掉王辉操作打食机,让刚从迫害法轮功学员中队十一监区调来的恶人马俊宏负责打食(此犯在狱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中臭名远扬,狠毒程度排名第二,自己声称采用暴力手段转化了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马俊宏讨好我讲:“狱警不会对给你灌自来水的犯人王辉、刘志远作处理,他们二人马上假释回家,这种事情真追究起来就影响他们假释。如果从轻处罚就等于承认有此事,所以不会作处理的,你要向监狱反映。”这个死缓犯人马俊宏在狱中以折磨自己的同胞为职业,竟然说出违反中共邪党要求的话语。原来他是想借此处理组长王辉,他自己干上组长。还有在打食中偷吃食堂为我提供的荤菜,让我视而不见。

八、司法部长对监狱的黑暗心知肚明
——监狱犹如地狱,疯狂如魔窟。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一日,司法部部长吴爱英到无锡监狱参观时,早晨鲍俊斌带领四名犯人把我转移到有电视机的房间让我看几年没见过面的电视。监狱在吴爱英部长到来之前一个月做了全新布置,粉刷了所了墙壁,清洗了地面,添置了鲜花,购买了电视机等物品。这可苦了犯人,每天看到大批犯人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司法部长走马观花劳民伤财的到此一游,

我心里打了充份的底稿,准备质问女司法部长:同是潍坊人,在你的任期内掌管的监狱犹如地狱,疯狂如魔窟,你的老乡在这里经受了无锡监狱成立七十多年来狱中遭受痛苦折磨最为严重的一个,创下了无锡监狱史上摧残迫害虐待被监管人员的无数个第一。你想知道监狱基层的真实情况吗?几个月前的无锡监狱把一个90斤的老弱病残郑中逼得从三楼跳下,致使全身多处骨折,现在还卧床不能动。同月,残酷的奴役逼得从事服装加工的十三监区犯人拿剪刀穿到狱警王国平的脖子上欲把他杀掉。该犯已加刑,现在还关在严管队遭受非人折磨。无锡监狱每年都有犯人被逼自杀(已知六名,三名已死,三名未遂),还有打架致死了的李勇,行凶者竟扣上精神病人的帽子,警察、犯人逃脱了罪责。还有我在精神病院时见到的苏州常熟市陈姓精神病犯人在无锡监狱严管队被活活打死,按正常死亡处理,没有追究行凶者的罪责。等等等等。这些仅仅是一个在封闭状态下我所知道的被监狱掩盖的事实真相中的沧海一粟。这样的犯罪团伙竟然在2011被司法部评为全国司法系统优秀党支部。周永康是无锡人,犯人传这是周永康临终前为家乡的贡献。你应该知道山东流行的地方戏台词: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署。潍坊是我们的家乡,几百万人口的小城,不完全统计已经被迫害致死了100多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山东省又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点省份之一。你身为司法部长,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又做了些什么呢?不知你对你的上司杀人魔王周永康又有何看法?”

我欲直言质问司法部长,结果当天被秘密转移到一个房间由鲍俊斌与四名犯人围我坐了一圈。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司法部长。

九、九年炼狱
——无锡监狱九年中把一个健壮的青年迫害摧残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九年间,参与迫害我的夹控犯人换了五十名,一年左右换掉一批,监狱恶警害怕时间久了,他们对我同情照顾。二零一一年六月,犯人帮凶王辉获得了假释,提前两年十个月释放。刘志远同时获得假释,提前两年十一个月释放(十九年半的刑期,到监狱十年就回家了。据说家人重金贿赂了狱政科长张建忠,此人被犯人喻为监狱的黑老大,明码标价,犯人家属出多少钱就相应的减多少刑期)。刘志远是从食堂调来夹控我的犯人,他曾在食堂干仓库保管员。据他透露,监狱的米饭,多少年来,米是从来不洗的,监狱进的整头猪肉,大的象头牛(老母猪),小的象条狗(死猪),正规超市来的肉会找借口退回(回扣少)。狱内犯人的生活用品牙膏、香皂、洗衣粉、洗洁精都是私人小超市购进的假冒伪劣商品。食品多为临近保质期的(牛奶从来没喝过三个月内生产的)。在每月只有十元收入的弱势群体身上抖售强卖假冒劣质生活必需品来发横财。没有任何职能部门对它进行监督,犯人成了有苦难言的哑巴。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五日,我向医院院长陈克虎提出:一、我有没有对自己体检结果的知情权,住在医院七年中无数次向狱警、分管医生王新良提出:要求看检查结果和病历,但从来没看到过自己的病历;二、我的图书、邮票、衣服等物品医院给遗失,要求给我赔偿;三、写挂号信委托家人请律师,并提到出狱前或出狱当天带律师来。医院院长陈克虎答:“你有知情权,可以看病历,写信委托家人请律师的事我给你反映到教改科,遗失的物品让鲍俊斌解决。”当天,被训后的鲍俊斌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的来拿遗失物品清单,几天内重新买来了内容相近的十几本图书、邮票赔给了我。教改科科长王持红当天也来找我谈话,我提出写封委托家人请律师的家信。王声称:“这个好办,我手里有无锡十六家律师事务所,找个律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讲:“你认为我被封闭九年,就拿我当傻子待,想让我出钱请律师帮你辩护。就是分文不收我也不会让你为我请律师。我家乡有很多正义律师,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这个权力。”在我的逼问下,王同意了我写委托家人请律师的书信,但直到六月二日到期出狱那天,家人还未收到我的委托信。我回家的第三天才收到寄来的挂号信,寄出日期是六月二十七日,监狱拖了十二天后才给寄出。

五月二十日左右,监狱狱政科、生卫科长、医院共五名狱警,三名武警把我抬上车拉到无锡市解放军第101医院体检中心进行全面体检。直到五月三十一日,还迟迟不告诉我检查结果。我让犯人找了医院院长陈克虎,做贼心虚的陈克虎拿来了结果并详细的说明解释看后欲拿走,我快速记下了一份体检报告结果。

六月一日晚,恶警鲍俊斌来做出狱前的谈话,我与他谈了一个多小时,这是他第二次来到医院一年半来第一次跟他谈话。当着六个犯人的面,我详细揭露了他这些年来对我的迫害。他推卸责任说:“我这次来医院一年多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我现在身体不好也是在混混日子了。在医院上面有领导,灌自来水的事情你也没找过我,对这件事情我不承担什么责任。不过,对你的意志我是很佩服的,你出去不论干什么事业肯定会成功的。明天出狱就不给你灌食了,我去买点无锡的名吃小笼包。”我告诉他:“不回家我是绝不吃监狱的饭,回家再吃。”

六月二日上午八点,鲍俊斌来问我东西准备好了吗?催我走,我讲:走,怎么走?鲍说:监狱给你准备好了新的轮椅,把你推出去。我讲:昨天跟教改科长王持红讲过,我的很多东西还没拿到。一、零四年十几张家人的照片;二、零五年的日记(共八页纸,其中有《狱中吟》);三、零九年写给家里人的两封遗书;四、一零年二月五日家人寄来的邮包中的外套被监狱医院扣留。鲍俊斌回报了教改科长,王持红赶来声称来不及找了,找到后给你寄回去。赶快走!我讲:九年坐满了也不差这一天,我手里拿着草稿,内容是监狱罪行不容质疑的七条罪状,要质问监狱长:

1、为什么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摧残两个月,监狱应承担一切责任。
2、犯人把我的腰椎撞伤,时常感觉疼痛,要求做伤残鉴定。
3、七十天不让睡觉,打了几千个耳光,几十种残酷折磨手段,狱警王宏凯、鲍俊斌与多名犯人已构成了虐待被监管人员罪,对此事监狱谁来承担责任?
4、监狱医院误诊,干咳、午后低烧、大咳血,明显肺结核症状却诊断为插胃管磨伤,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发展为空洞性肺结核,监狱应对医疗事故责任人陈克虎、王新良追究医疗事故责任。
5、监狱一直不允许我写申诉(不给纸、笔,判决书要了四年才给)、不允许给家人打电话、写给家人的信件多封被扣留,还我信件,给个说法。
6、以什么理由单独关押禁闭在一个房子里六年多?
7、灌食灌变质、发烫的食物,肠胃功能严重损伤,二零一一年三至五月在食中加入大量的自来水,追究狱警鲍俊斌、朱强、陈克虎、王新良(狱医),犯人王辉、刘志远等人的责任。

我要跟蒋才洪监狱长对话,你转告一下。他想要我的手中写有七条罪状的稿纸,我对他讲:“你不是决策层,你这个级别也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我是跟监狱长提的,见不到监狱长我不会走的。你快去汇报。”他说: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今天是星期六,监狱长蒋才洪不在家。我讲:十几个监狱领导,蒋不在我找值班监狱长。王看到我态度坚决就走了(汇报去了)。

半小时后王持红又回来说监狱领导都不在,有什么问题跟我讲。你姐姐在外面急得不得了,让你赶快走。你要为家人考虑,衣服可以马上给你买,什么牌子都行,我们也可以派车送你到潍坊。我坚持我的态度,见不到监狱长不走。僵持很久后,教改科副科长徐林兴(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手里拿着他以欺骗手段,让家人写的把我抬出去的纸给我看,看到家人的笔迹后我严厉的斥责:你就是徐林兴吧,少在我面前耍花招,你欺骗不了我,又在欺骗我的家人,让他写个东西你好推卸责任。监狱二十四小时有监狱长值班,你少来这一套,去反映去!他当着四名犯人的面灰头灰脸溜走了。半小时后,王持红来通知我去办公室同家人通话,听到姐姐在电话那边大声哭泣:“东西我们什么也不要了,只要你人出来比什么都好……”陪我的两名犯人眼里噙满了泪水。我告诉家人:“你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欠我们的东西不是主要的,他们欠了我一笔无法用金钱来付清的债,我在等监狱长给我个交待。姐,你们不要着急,耐心等一会。”这样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后,王持红、徐林兴带领四名武警、两名犯人(马俊宏、李克鹏)非法强行把我抬到医院大门口的潍坊市奎文区广文街办早在此等候的商务车上(早已串通好的),强行拉出了监狱大门。在监狱大门外我见到久别重逢的家人,同潍坊市奎文区广文街办的鲍姓主任、广文派出所警员、街办办事员来接我的三人。我同他们讲:“我不能走,无锡监狱九年中把一个健壮的青年迫害摧残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就这样想一张轮椅把我打发走,天理不容啊,我不能走!我要质问监狱长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并给个交待。”街办鲍主任看到我持续九年漫长而又痛苦的炼狱生涯,出牢门的时刻却能超冷静又理智清醒的面对并执问他们,他感到惊讶恐慌,很不自然的微笑着讲:“你先上车,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我讲:“你是代表潍坊市地方政府来接我的吗?你如果能对我今后的生活、对身体的治疗恢复健康负责,能承担无锡监狱应承担的责任,就签个协议,我就走。”我几句盘问,再加上他们看到我已是皮包骨头,不能站立,无法行走的惨状,他们不知所措。鲍主任讲:“不是我们来接你,你家人来接你,你跟他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同时,我看到了脖子上挂有无锡市南长区某派出所(监狱驻地)胸牌的多名警察及巡逻车在监狱前马路上游荡。可见他们心虚到极点。

家人扶我上了自己找来的出租车后,拉我到了宾馆,来接我的街办的三个人也尾随跟来,还打发我的家人买火车票。我义正辞严的对他说:“我们的事情还用你来安排?今天我们不走,准备在无锡住几天。”街办鲍主任如释重负地说:“那好,那好,我们走,我们走!”这帮家伙就溜之大吉了。

家人感到不可言语的轻松,一块其重无比的石头从他们心上搬走了。我们就应该当当正正的自己回家。经过那么多的血雨腥风,身残志坚,那一种推着巨石上珠峰的力量还在,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这就是一个生命的延续。当天下午我与家人坐动车安全回到家。回家后得知,潍坊市广文街办提前两天到达了无锡监狱,江苏省司法厅来人共同密谋,企图把我拉回潍坊关押到潍坊市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初,潍坊市“六一零”开始对家人进行骚扰,伤害。到寿光市老家去找,两位七十岁的老人再次受到惊吓。在十三年恶党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十二年来没在家过个年,连刚刚满月就失去妈妈的小女儿,十几年来,我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不超过三个月,全靠七十多岁的岳父、岳母抚养照料。入狱前,因恶警时常在我家及岳父家蹲坑欲对我进行迫害,使我有家不能回,被迫流离失所三年多。

我在狱中的九年间,家中老人朝思暮想,担惊受怕,整日牵挂担心狱中的我,身心受到极度的伤痛。就在零八年、零九年、一零年老父亲三次中风住院,生活不能自理。当看到盼了十几年的儿子,面对悲惨的千古其冤,坚持长达九年反迫害,干瘦疲惫的面孔,被迫害的身体虚弱,生活也不能自理,完全不是以前健康精神的样子,不禁泪流满面。

我回来刚满两个月,身体还没恢复好,邪恶的潍坊市“六一零”竟敢又闯到老家,诱骗骚扰已经经不起折腾的耄耋老人,并以落户口、办低保的名义要求见我,令老人更加担忧。

痛苦的记忆永难忘怀,对恐怖窟无锡监狱残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暗横暴也就昭然若揭了,这只是发生在我个人身上的点点滴滴,不为奇绝,仅是整个监狱恶行的冰山一角。一笔不算详尽的流水账,没有渲染的真实描写,是暴露、揭发和彻底清除。

依此罪行予以控告,揭露邪恶,制止迫害,同时营救非法关押在无锡监狱的法轮功学员(王健,苏州人,第三次入狱,妻子也被判刑。还有其他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十一监区,被迫从事电子产品加工活,他们同其他犯人一样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用手指安插电脑键盘的每一个小健冒,手指插磨破出血后磨出老茧。主要是给苏州昆山达方电子(世界几大品牌电脑键盘加工商,谁可曾想到这些品牌的键盘会是由中国的监狱制造。)。

冤狱九年,我几乎被剥夺了一切:自由、健康、尊严,包括对幼小女儿的关爱,对年迈父母的赡养!受尽了折磨与凌辱,这一切只是因为我要坚持对“真、善、忍”的正信与实践,只是因为我想要告诉世人别被谎言蒙骗。走出牢笼我心中无仇恨和伤感,有的只是对行恶者的怜悯与同情,可怜他们在无知中造下的无边业债将如何偿还!写出所经历的桩桩件件目的是将阴暗处的罪恶暴露在阳光下,让法轮功学员在冤狱中的事实真相大白于天下,唯其如此,才能完成我迈回人间的责任和使命,使无辜的人们不要再遭此劫难,让“真、善、忍”的光辉照耀人间!

诚心修大法
苦炼金刚志
愿做寒中梅
清香满乾坤

十、九年中参与迫害赵建设的部份恶警、恶人

参与迫害的监狱长:
朱卫民、毛成发、薛全虎、蒋才宏

参与迫害的狱警:
孔乃光、王宏凯、徐伟、鲍俊斌、卢永忠、张立龙、黄忠飞

参与迫害的犯人:
钟志明,50岁,组长,镇江丹阳市思图镇,贪污受贿罪,被判无期徒刑
丁宏银,50岁,盐城市大丰县,抢劫盗窃,被判无期徒刑
孙红卫, 46岁,苏州太仓市,绑架罪,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王辉,65岁,组长,常州市钟楼区,强奸、诈骗罪,被判无期徒刑
刘志远,55岁,组长,苏州市昆山中国银行,贪污受贿罪、非法出具金融票据,被判有期徒刑十九年半
马俊宏,38岁,组长,无锡南长区东绛镇大桥村,抢劫罪,被判死缓
高建新,55岁,苏州张家港市金港镇政府,贪污受贿,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高鑫,34岁,泰州靖江市孤山镇双庙村,抢劫罪,判无期徒刑
鲍金华,45岁,镇江句容市酒厂,贪污受贿、偷税,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雍和清,63岁,常州溧阳市邹城镇天目湖,有意杀人罪,判死缓
石清,30岁,南京市江宁区 ,抢劫罪,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陈泽华,58岁,南京市禄口机场,贪污受贿罪,判无期徒刑
张玉根,60岁,南京无锡市江阴镇,偷机倒八罪,判无期徒刑
虞军海,58岁,无锡市盛岸新村,盗窃罪, 被判死缓
周锡恒,36岁,广东汕头市华县,抢劫、偷盗罪,判无期徒刑
李雷,37岁,连云港区,抢劫罪,判无期徒刑
王宏来,46岁,苏州市养蚕里小区,故意伤害罪,判无期徒刑
朱建平,48岁,无锡市宜兴市周铁镇,诈骗罪,判无期徒刑
叶鸿,42岁,无锡市 南站镇前进村,故意伤害罪,判无期徒刑
张玉清,46岁,山东临邑市苍山县,盗窃罪,判无期徒刑
王能,30岁,镇江市杨中,强奸罪,被判十三年
王辉(两个叫王辉的,这是指年轻的),30岁,安徽阜阳市阜南县地城镇,
故意杀人罪,判无期徒刑
李绍发,58岁,无锡市滨湖区福田巷,诈骗罪,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李克鹏,48岁,宿迁市宿城区,贪污受贿罪,判十年有期徒刑
杨晓春,42岁,苏州常熟,抢劫罪,判无期徒刑
孙兵,44岁,江苏镇江,故意伤害罪,判无期徒刑
郁涛,44岁,无锡江阳市华司镇,故意杀人,判死缓
夏国浪,56岁,泰州市姜堰市,贪污、诈骗罪,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吕玉刚,38岁,南京市下关区,抢劫罪,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蒋舟平,36岁,无锡宜兴市,抢劫罪,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马经健,55岁,扬州人,贪污受贿罪,被判六年徒刑
参与迫害的犹大:何群(镇江市区),三年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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